青山不厌三杯酒,长日惟消一局棋。
看不惯请拉黑,别在我这逼逼赖赖。
等终于回家,朱一龙已经快累的趴下了,那个作怪的人笑的看不见眼,他心下暗叹了口气,“给我解了,明天我要上班。”
说完他便什么也不管,直接睡了过去。
很小的时候,白宇不喜欢抱着什么东西睡觉,长大之后他却时时迷恋着爱人在他怀里安眠的那种感觉,就像是毒瘾一样让他愈陷愈深。
他解开束缚在爱人身上的绳子,苍白的肌肤上已经勒出了红痕,那是一种深切的占有之后所留下的痕迹,每一道都带着近乎病态的爱意。
那人浅浅的呼吸让他心安,就好像把世界都拥入怀中。
他是他的蝴蝶,也是他掌心的沙漏,他小心翼翼不敢握得太紧,唯恐那掌心沙这么快的溜走,蝴蝶被他关在丝网里,他要他忘记何谓别离,他要他离不开他。
白宇给朱一龙盖上被子,自己起身走到了阳台。
“喂……请问哪位?”
“许小姐,您觉得我是谁?”
许西晴拿电话的手一抖,她最好的朋友也是最嫌恶的朋友躺在医院,那张原本精致俏丽的脸上伤痕错杂刚刚结了痂,粉红的嫩肉和着鲜血,每每想起都是心惊胆战。
她浑身颤抖着,“白总……这么晚打电话来……有……有什么事吗?”
白宇“呵”了一声,“有些事情说不得,有些人近不得…”
“……您的好朋友那张脸真是可惜,薄薄的刀片划过皙白的肌肤,血慢慢渗出来,一定很好看的,对吧?”
“别说了……”
白宇没有停下,“她每次说去您的公司探望,谁知道是真的去看你,还是去看看你们的资料和计划……”
“哦,对了,你以前还有个好朋友,长得可比成苋好看…自从跟着成小姐一起去旅游之后,船沉了……只来得及救成苋一个人……”
“别说了……我求你别说了……”她捂着嘴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,“我以后不会主动去找他…不会主动去见他…不会联系他……”
恶魔,这是地狱的恶魔……
她抱紧头脑海里一阵混乱,那些黑暗的猝不及防的真相,让许西晴几近崩溃,白宇的声音又从那边传过来,“你一直想找的那个人,在一家婚店,你可以去看看……”
打个巴掌给颗枣吗?偏偏这颗枣子,是许西晴不能拒绝的。